她,养着她,就越来越舍不得这个孩子,我想要不带着她一起走,可是我现在这样,我怎么把她带走?可是留下她,她跟着那样的爷爷奶奶,一定很受苦。我心里也飘忽不定的,但是我还是给我家里写了一封信,一直带在身边,我在这里待了三年了,这些人我都看明白了,他们都不是好东西,他们相互勾结,在这个地方他们是一伙的,我跑不出去,我只能想办法找外面的人,找外面的人我才有办法跑,我跟着李大贵一家子去了县城,说是能找到个有本事的人看看我怀的胎。他们一步不离的看着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没有钱,我买不了邮票,后来给我逼得没有办法,我把信揣到衣服兜里,把衣服扔在厕所里。要是有人把这件衣服捡了去,能给我家里报个信。”
说到这些,赵桂田的眼神里出现些不同于以往的色彩,仿佛还是在那一刻,寄予全部希望于那一封信中,祖天漾沉默地看着她,赵桂田的确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能自己布局出这么缜密的案子,她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但是这能怪她么?
赵桂田喃喃地说:“把信放出去了,我就有了个念想,但是大多都石沉大海了,那次查出来我怀的是个男娃娃,李家高兴坏了,也舍得给我吃好的,顿顿给我煮鸡蛋,后来终于有一次,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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