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入膏肓。”
“我还是那句话,公道自在人心。我认为我的做法没问题。我只是跟随着自己的心,追随着自己的公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霍秋水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淡淡的一声再见。“再见,我在这个世界的友人。”
霍秋水回,“再也不见,我曾经唯一的友人。”
两人的关系,在这一句出口之后彻底决裂。
霍秋水以为自己足够干脆。走在路上被凉风一吹,他心头忽然涌起来满腔希望。
贾律变成这样是因为哥哥贾清。但是贾清早就死了。他完全没必要再做日升会的走狗。
只要他愿意退会。
霍秋水问自己,假如挚友回头,他是否能不计前嫌接纳他。答案是可以。也许挚友也是这么想的。
霍秋水想道歉。一回头,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友人推他一把。
霍秋水眼前呼啸而过的大货车带着他的友人从他眼前飞过。
贾律被撞死。
霍秋水盲目地伸手往前去抓,除了夜空中的扬起的尘埃,他什么都抓不住。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的时候,仿佛已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