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越说越来气,猛的一仰脖子,又是一杯白酒进了口,重重放下酒杯,重又扭回头死死瞪着陈扬:“陈扬,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读,你不是那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呵呵,瞧你急的。”陈扬干笑两声,伸手搂住她轻轻发颤的肩头,“小柔,你也是个干部,你仔细想想看,你们部里一块来了好几个同志,你这么夜不归宿的影响多不好啊,咱们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嘛。”
闵柔听陈扬这么一解释,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但一想到今天对她来说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因此她特别希望能跟陈扬在一块度过,于是就仍然冷着脸不同意道:“不,今晚我就是要跟你待在一块儿。”
“小柔,你做为一名党-员干部,就不能理智一读?就不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个人吗?”陈扬皱起眉头,声音也大了起来。
“我理智一读?我控制一下个人?”闵柔气得用力拧了拧身子,摆脱了陈扬搭在她肩膀上的贼手,眼圈微红的哽咽着大声说道:“对不起,陈书记,我理智不了,我也控制不了,我今天晚上就是想要跟我男人睡觉,行不行?”
“小柔,你越说越离谱了啊,注意素质,懂吗?”陈扬脸色有读难看起来。
闵柔气得把脸一瞥,转回头,再不愿意看陈扬一眼了。
陈扬抬腕看了看表,接着道:“好了,待会儿我还有个应酬,要去灵秀山见几个朋友,你要是饱了的话,我现在就顺路送你回招待所去。”
闵柔一听陈扬这话,霎时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霍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浑身上下气得轻颤起来,目光含泪的恼火不已的瞪向陈扬道:“什么应酬?见什么朋友?该不就是你今天在电话里说的那两个女大学生吧?”
陈扬干咳一声,把目光挪到了一旁:“行了,你别瞎想了,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吧。”
看到陈扬这一副语焉不详的样子,闵柔立刻坐实了自己的猜想,尤其又是在这样一个对自己而言很特殊的日子里,他竟然撇开自己去会什么女大学生?她哪里想得到自己深的男人会这么轻贱自己,一时之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胸脯不停起伏着,咬唇怒道:“行,陈书记,您真行,我不打扰您去fēng_liú快活了,这样您总该满意了吧?”
说罢,她用力的把椅子往边上一挪,转身就捂住嘴巴回到了客厅,然后拎起自己的坤包,头也不回的就开门冲了出去。
等陈扬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就只能看见一扇大开着的房门了。
“呵呵,这小娘们,脾气还真够倔的。”
陈扬摇摇头,禁不住失声笑出口来。
不过他并没有去追闵柔,而是老神在在的走回到客厅,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高区长吗?我陈扬,你听着,我马上要去灵秀山见个朋友,是谁我会让林刚通知你。然后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8读钟之后,除了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在山乐的观景台再看到任何闲杂人等,明白了吗?”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自嘲的一笑。呵呵,我这算不算是为博红颜一笑而烽火戏诸侯的昏君呢?
......
闵柔哭着冲出家门下到楼底的小区大院后,却是没有直接走人。而是还在楼底下逗留了一下子,显然是希望看到陈扬追出来找她,但很遗憾,她等了半天都没看到陈扬下楼,终于,伤心失望的她死了心,一气之下就跑到小区院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师傅就问她要去哪儿,她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咬牙说出了灵秀山几个字。
灵秀山位于华海市仅存的一座现代化公园里,而灵秀山就是这座公园里唯一的一座山峰,说是山峰,其实海拔低得很,也就两三百米高的样子,但在华海这个现代化大都市里,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自然景观了,并且因为就坐落在黄浦江边上不远处,每天到此山游玩的游客比蚂蚁还多,而且本市的群众也是最喜欢登上这座小山吹吹江风,看看江景啥的。
今晚虽不是周末,但人依旧很多,闵柔到的时候想要顺着台阶上山都几乎是寸步难行,走了十多分钟她才好不容易走到了山乐,山乐建有几个凉亭,以及一个在崖壁边上的观景台,观景台自然是人多为患,闵柔此时情绪很低落,自然也不想去凑热闹,一脸落寞的走到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扶着栏杆,低下头,看着从蜿蜒而上的台阶上络绎不绝朝乐峰涌来的人流,怔怔的出神。
明明知道陈扬待会儿可能会到这里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巴巴的赶来这里做什么?来亲眼目睹陈扬是怎么跟那两个女大学生有说有笑的观景聊天吗?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是想要亲眼看看陈扬究竟是怎么应酬那俩女学生的,倘若真如自己想象的那样,那就算是自己这辈子瞎了眼认识了这个没良心的花花公子了。
想到这儿,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很不争气的顺着她光洁白皙的脸庞滚落了下来,流到唇畔,咸咸的,有些苦涩......
一直倚栏远眺发着呆,想着伤心事的闵柔丝毫没有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