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容眨眨眼睛,对哦,他好像是这么说的噢。
花之容再低头,开始慌乱起来,他、他这是要和未来的道侣一起睡觉吗?之前没有确定下这层关系自然不会想歪,现在怎么想怎么歪。
偏偏文景舒还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他戳了戳那小蒲团:“之容打坐的时候就是坐在这东西上面吗?”
花之容来不及想为什么文景舒会知道打坐这种事,点了点头:“是我师傅在我小时候给我的,说是在上面打坐能增进修为,是一件上品法器。”
文景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多看了那东西两眼。
花之容忍不住说:“等你引气入体了,这东西就送给你,”说着,他挠了挠下巴,“毕竟现在还什么东西都还没给过你。”
“之容不是已经给了吗?”文景舒笑了笑,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台阶上,站在了花之容的面前,牵住了他的手。
花之容每次一看文景舒笑都觉得心脏跳的特别快,他尽力让自己正视文景舒的眼睛,磕磕巴巴的问:“什、什么?”
“之容啊。”文景舒压低了一点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听得起成熟一点。
“嗯?”花之容一时间都没反应,还以为他叫自己,再仔细一想,“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