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望向花之容,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嫌弃。
花之容只当他师父是日常抽风,直到看到他走出了门外,才傻愣愣的开口说了一句:“你要走了?”
“不然留下来看你们腻腻歪歪吗?”谢天云一仰头,瞬间没了踪影。
谢天云是走了,可花之容还得解决他留下来的问题,花之容舔了舔唇,看向文景舒。
文景舒半低着头,语气低落:“之容是不想让我做你的道侣吗?”
“我、我哪里这样说了,”花之容立即否认,随即别别扭扭的说道,“我分明说的是只要你一个人做我道侣。”
“做了之容的道侣是不是就永远都不会和之容分开了?”文景舒故意朝花之容又靠的近了许多,两个人近到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就是有一点不好,花之容比他高了半个头,导致他只能踮起脚尖努力做到和他平视。
“是、是这样。”文景舒的眼睛显得极为清澈,其中纯粹的期待几乎要溢出来,花之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快到几乎要爆炸。
“那我做之容的道侣好不好?”文景舒再接再厉,继续拐傲娇。
花之容抿着唇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