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眯了眯眼睛：“你以什么身份跟我们去啊？”

油性笔没说话，只是停下给笔套扣上扣子的动作，意味深长的看向钢笔的眼睛：“钢笔姐姐，这个问题就要问你了。你觉得我应该以什么身份去见你的朋友们。”

钢笔不屑的轻哼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做过一次我们就能有什么关系了吧。告诉你吧，我跟你是永远不可能的。昨晚只是个错误，一个肮脏的错误。”

“……肮脏？”

油性笔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钢笔还从来没听他用这样的语调跟自己说过话，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样说话大概有效，能让他讨厌自己，于是挺起胸膛故意违心的继续说道：“当然肮脏啊，被自己不喜欢的笔逼着做那种事情，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是笔之常情吧。”

油性笔的眸光冷得像冰，拳头也慢慢的握了起来，钢笔甚至能听到他体内油墨翻涌的声音，她心里一沉，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慢慢的也惊慌了起来。

“小混蛋，其实我……”

“我懂了。”

油性笔打断她的话，转过身去，然后慢慢的，像是电影慢镜头一样的，脱掉了自己已经穿好的笔套。

他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