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的神态,她对这个父亲是深痛恶绝的,还说会亲手杀死他。”
两人听得呆了起来。
跋锋寒忽然轻松笑道:“我们不若再回襄阳去,既可找两套新衣替换,又可顺手教
训钱独关那些蠢材,再抢条快船供我们依原定计划北上洛阳,立威天下,岂不痛快!”
寇仲哈哈笑道:“这几句话甚合吾意,左躲右藏,那是大丈夫本色,谁的胆子够大,
便放马跟来吧!”
徐子陵皱眉道:“假若弄得敌暗我明,我们不是要处于被动和捱揍的劣势吗?”
跋锋寒道:“所以我才要乘船北上,待他们知道时,还要费一番工夫才可追上我们,
也不像在陆路般那么容易被人聚众围攻。必要时还可引他们追上岸去,才设法击杀,主
动全c在我们手上。”
寇仲拍胸保证道:“我是c舟的高手,只要船儿性能良好,我便可摆脱任何敌方的
船只。”
徐子陵听得直摇头。
跋锋寒站起来道:“好吧!现在回城,仍可有段睡觉的时间,钱独关是大富之家,
他在城内除主宅外,尚有四处别院,金屋藏娇,我们就到他最宠爱的小妾白清儿所居的
‘藏清阁’去打扰一晚,假若钱独关来访白美人,便是他倒足霉头的时刻。”
寇仲奇道:“你怎会对老钱的事知道得这般清楚呢?”
跋锋寒若无其事道:“因为我受了别人五百两黄金,要取他项上人头,只是尚未有
机会杀他吧!”
两人听得愕然以对,开始有点明白跋锋寒的谋生方法。
※※※
三人翻过高墙,只见房舍连绵,隐闻犬吠之声。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只有当中的一座高楼和主堂处有灯光透出。
跋锋寒道:“这宅院分内外两重,外院有护院恶犬巡逻,但因白清儿怕犬只,所以
下人不让犬只进入内院,去吧!”
三人腾身而起,奔过了数重房舍,越过内墙,来到内院的大花园内,只见亭台楼阁,
小桥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宁静,景致动人。
三人屏息细听,肯定了左方的一所厢房没有人后,横过花园,穿窗而入。
里面原来是个大书房,画桌上摆了文房四宝和写画的宣纸等物。
四壁则挂满字画,充满书斋的气息。
跋锋寒笑道:“忘了告诉你们老钱的白美人擅长书画,你们在这里待一会,我去偷
三套衣服就会回来。”
跋锋寒穿窗去后,两人在置于一角的两张卧椅舒服地躺下来,想起昨天的恶战,与
现在优哉悠哉的情况,实有天渊之别。
寇仲长长吁出一口气道:“世事确无奇不有,你会想到我们会和风湿寒如比这般的
患难与共,联手进退吗?”
徐子陵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