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辆车子而已，根本不是小雨，她这才吁了一口气。

萧瑶的心放了下来，往屋里走，却发现小雨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很紧张我么？”晚晴看着她的眼睛问。

“……是。”萧瑶顿了片刻点了点头说。

“为什么？”晚晴接着问。

“我……没有为什么。”萧瑶咬了咬嘴唇说。

晚晴的眼里闪过失望，转身就往马路那边走。萧瑶追上去，拦住她：“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不舒服，回宿舍休息！”晚晴冷冷地说，她住的地方离酒吧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是霞姐给小舞她们姐妹几个租住的屋子。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萧瑶紧张地问。

“不用你管！”晚晴挣脱她，朝前跑去。

急驶而过的汽车把萧瑶隔在后面，等她追过马路，晚晴已经跑进了巷子里。

“小雨！”萧瑶在后面紧紧追着她。

“你追我干什么？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晚晴停在巷子里，对追上来气喘吁吁的萧瑶说。

“我有话跟你说。”萧瑶看着昏暗灯光下的晚晴说。

（八十一）

“你要说什么？”晚晴看着她。

“我想说……”萧瑶咬着嘴唇，“我不喜欢你去陪客，不喜欢你被人摸，不喜欢你被人亲，不喜欢你喝酒，不喜欢你抽烟，我不喜欢你……”她激动地一连说了无数个不喜欢。

晚晴看着她，黑暗中她的眼睛闪亮，一直盯着萧瑶，一句话也没说，脸上的表情是喜是怒看不清楚。

萧瑶没头没脑地说了半天，终于拉住了她的手：“我喜欢你！”

晚晴的嘴动了动还是没说出话，眼角似乎有东西掉下来。

“你再说一遍。”晚晴轻轻地挑了挑嘴角。

“我喜欢你！”萧瑶重重地又说了一遍。

晚晴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了萧瑶的怀抱。萧瑶也激动地抱着她，紧紧地抱着，两人疯狂地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

这一吻有太多的压抑，有太久的期待，两人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在补偿两人浪费已久的时间。

两人足足吻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松开彼此以后，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人都知道要做什么，那是对彼此的渴望。

晚晴拉着萧瑶的手，什么都不说，一直到了自己的住处。打开门，两人刚进屋就抱在了一起，又吻在了一起，此刻的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两人只想亲吻，只想赤裸裸地去爱彼此，这才是最赤裸的表达方法。

萧瑶的全身都燃烧着激情，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这一刻，好像所有的需要都涌了上来，她要把晚晴吞进肚子里。

两人拥吻着倒在沙发上，萧瑶狂乱地去扯晚晴的衣服，她已经急不可耐了。晚晴的头发已经凌乱成一团，萧瑶拉起她的衣服，野蛮地咬住了她的蓓蕾，她呻吟一声，用力抱住了萧瑶的头。

两人的行为都是疯狂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疯狂的，萧瑶把晚晴的衣服扯得东一块西一块，把她赤裸裸地压在身下，疯狂地吻，一寸一寸地吻，就在沙发上疯狂地要她。晚晴大声地呻吟着，狠狠地咬在萧瑶的肩上，留下一个深深地齿痕，用指甲把萧瑶的背也划出条条血痕。

两人不知疲倦地接吻，不停地做爱，从沙发上到地板上，又从地板到床上，一直到筋疲力尽。

“萧瑶，你是我的了吗？”晚晴躺在萧瑶的怀里，摸着萧瑶的脸问，她害怕自己在做梦。

萧瑶没有说话，又吻住她，长长的温柔的吻，一直又把晚晴吻的呼吸急促起来。

萧瑶松开她，晚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里还带着不相信的喜悦：“我简直要昏倒了！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你说的是真的么？”

“是真的，我喜欢你！”萧瑶爱怜地看着她说。

“萧瑶，要我，只有你要我，我才觉得这是真实的。”晚晴痴痴地说。

萧瑶的心情激荡，重又覆上她的唇，疯狂地索取着，一直到自己浑身酸软着再也动不了才停下来。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晚晴俯在萧瑶的胸口，喜悦印在脸上。

“小雨！”萧瑶轻轻地叫她。

“我的真名叫晚晴。”晚晴笑着对她说。

“晚晴？”萧瑶轻轻吟着，“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晚晴，晚晴。”萧瑶轻轻地念着她的名字，又吻在她唇上，看着她的眼睛：“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少抽点烟好么？”

“嗯，你不喜欢我抽烟，我一定戒！”晚晴看着她点头。

（八十二）

到凌晨三点多，外面传来开门声，小舞和几个姐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休息。她们一进屋就发现了屋里凌乱的情景，地上散落着小雨的衣服，所有姐妹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禁捂嘴偷笑，蹑手蹑脚到小雨卧室门口偷看。

几个人刚俯耳到门边想听里面的动静，门就打开了，晚晴裹了一条毛巾走了出来。众姐妹吓了一跳，忙跳到一边，晚晴打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们轻点声，萧瑶在里面睡着了。

“你和萧瑶……？”小舞和姐妹们看着她问，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了。

晚晴点点头，众姐妹发出低低的窃笑声，唯有小舞脸上有丝失落一闪而逝。

晚晴和萧瑶就这样在一起了，她们相恋的日子是疯狂而快乐的，晚晴珍惜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仿佛害怕这种幸福只是过眼云烟。

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