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无法忘记的初恋。“雪儿真的那么好吗？”a忍不住问。

“她不但漂亮，而且冰雪聪明，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所有认识她的人没有一个不喜欢她的。”萧瑶点头说，心中还是雪儿的万般好。

a不吭声了，萧瑶的语气，神情都让她心里不是滋味，她还在对雪儿念念不忘？a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吃醋，明知道会吃醋可还是想知道萧瑶的过去，唉，这就是女人了！

萧瑶也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讲：“雪儿和李琼是同班同学，又是同桌，所以我和雪儿能在一起，也得感谢她，她是最关心和支持我和雪儿的好朋友。我和雪儿都忍受了很大的压力和痛苦，但是我们还是感觉不能离开彼此，我们再也不能分开，所以，有一天，我吻了她，我们彼此表白了爱慕，终于在一起了，当时的誓言还言犹在耳，不管未来会如何困难，如何辛苦，我们都不会抛弃彼此，我们要相爱一生一世。”萧瑶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往事历历在目，让她难免黯然神伤。

a的心里也打翻了五味瓶，电脑中雪儿的模样也好像跑到了她的眼前，天生丽质，和萧瑶是多么般配的一对。a的醋意大发，别人都说男人的最爱永远是初恋，因为初恋是最美好的，难道萧瑶最爱的人是雪儿？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候，有泪水，有欢笑，我永远都会记得。”萧瑶动情地说。

a的心一下子痛了一下，为萧瑶，为雪儿，也为自己。

“可惜，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久，一直到我毕业工作，我分配来到无锡。原以为这样就能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伴一生，相守到老，可世事总是变化无常。”萧瑶叹气。“雪儿突然和我分手，闪电般结婚了。我真的没有预料到这个结局。”萧瑶的神采完全黯淡下去，沉寂多年的悲痛又涌了出来，心口也隐隐作痛。

“你怎么没问原因呢？是不是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可能她有苦衷的。”a连自己是萧瑶女朋友的身份都忘了，如果真像萧瑶口中所说，雪儿是一个如此美丽善良，情深意重的女孩，又怎么会没有理由地离开自己深爱的人呢？

萧瑶苦笑：“我怎么会不问呢？可是她绝情地像变了另一个人，我用心经营的这段感情始终还是惨淡收场。”

a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酸涩，是为萧瑶，也为这个素未谋面的雪儿，更为这段不长久的感情，或许就是夭折在不被世人接受的眼光里，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a心里莫明地涌起不安，不知道自己和萧瑶还要经过多少考验才能在一起，难道也会像她和雪儿一样么？不可能的！a重重地否定。

萧瑶黯然神伤了一会儿，才重新露出了笑脸，对a说：“我可交待清楚啦！”

“哼，这就算清楚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她？”a醋意大发。

“虽然偶尔还是会想起她，但我对天发誓，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现在是，将来也是！”萧瑶跳下床，坐到a的床边，握住她的手说，眼睛亮晶晶的。

“我不要你发誓，人家说再好听的誓言也只是一时之言！”a还在发酸。

“那我不说了，以后只拿行动证明！”萧瑶用力握紧她的手说。

萧瑶手心很温暖，萧瑶的话更像汩汩暖流涌进a的心里，只要萧瑶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她也紧紧地握着萧瑶的手，再也不舍得松开。她在心里想，或许应该谢谢雪儿，如果不是她和萧瑶分手，现在萧瑶又怎么会在她的身边呢？

杭州大时代酒吧。

晚晴抓着杯子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小舞也坐在一旁，冷冷地抽着烟，两人一句话也不说。

“够了！别喝了！”霞姐生气地夺下晚晴手里的杯子。

霞姐看着她们两人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看看！看看你们两姐妹的样子！为了一个萧瑶争风吃醋，闹得水火不容，像话么？你们两个脸红不脸红？真想把我气死啊！”

晚晴和小舞一句话也不说，听她教训。

“小雨，小舞，我对你们俩怎么样？”

晚晴的眼睛微红：“在众姐妹里，霞姐对小舞和我是最好的。”

霞姐的眼睛也酸了一下：“我为什么对你们俩最好，因为你们俩的经历最相似，也最可怜，所以你们俩一直都是好姐妹，从来都没有闹过矛盾。”霞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可是你们现在怎么样？为了一个萧瑶连姐妹间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要了？我们已经经历过太多的痛苦和磨难，难道还不懂得珍惜吗？”

晚晴和小舞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一句话也不说，想起以前的种种苦难谁的心里都不好过，同是天涯沦落人，她们姐妹同病相怜，有着相同的命运和经历让她们互相照顾，互相关心，惺惺相惜，这份感情也是来之不易。

“萧瑶是个好人，我知道你们都喜欢她。”霞姐看着她们俩说，“可是你们也要明白，萧瑶现在喜欢的人不是你们。况且你们有没有想过和她真的适合吗？现实是残酷的，我们都应该现实一点！不要再为了她徒增烦恼！”霞姐又盯在晚晴脸上：“有的事过去了就不可能回头，萧瑶以前和你……多好，可惜……命中注定你和她还是有缘无份。大概我们的命真的不好。”霞姐感伤起来，轻轻叹气。

“有缘无份……”晚晴嘴里轻轻喃着，难道天意如此？

（七十七）

“如果不是我当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