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七公子一愣:“姑娘,久仰只是客套话,不用当真吧。至于这柄折扇,是在下的随身武器,不分冬夏,我都拿在手中,倒让姑娘见笑了。”
夏玉英道:“你这人看起来很骄傲,想不到居然这么坦诚,我喜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古七公子神情尴尬地望着古心坚,古心坚笑道:“你不用尴尬,她只是向你表示友谊,蜀州的女孩子没有神州那么扭捏,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比较直接。”接着转头对着夏玉英:“他是我七弟古心胜,是我二伯古灵峰最疼爱的儿子。”
古心胜恢复常态,大笑道:“几年不见,四哥越来越会说话了,大家一路奔波,想必十分劳累,我已经订好客栈,你们先去洗洗澡,休息一下,晚上我再派人叫各位来参加我的接风宴。”说着转头对着那引路的中年人:“商兄也一道来吧。”
引路者木无表情地道:“好,不过你记得带上银票。”接着对同伴道:“我们走。”说罢领着五个同伴扬长而去。
夏玉英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多少人?”
古心胜一愣,迟疑道:“我不知道阿。”
夏玉英道:“那你怎么知道要订多少房间?”
古心胜哑然失笑道:“我没有订房间,只是将凌云阁整个包下了而已。凌云阁是天门最大的客栈,别说就你们十几个人,就是百来个人也住得下。”
夏玉英咋舌道:“那你还不赶快去退房!现在申时刚过,应该可以退掉的。”
古心胜微笑道:“夏小姐真幽默,各位请随我来。”转身引路而去。
傍晚时分,天边尚余一抹残霞,凌云阁内已是灯火通明。古心胜在凌云阁顶楼设宴,招待古心坚等人。众人在古松、古柏的招呼下,一一就座。
古心胜待众人坐下,笑道:“真不好意思,还有两个人没有到,各位先用用点心。”
易锋寒等人连说客气。古心坚奇道:“除了老商,还有谁?”
古心胜尚未张口,楼梯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姓商的中年人大踏步地走上楼来,坐到古心胜身旁,伸出手来:“银票。”
古心胜笑骂道:“你这财迷,除了钱不会说别的了么?”
那姓商的中年人木然道:“不会。”
古心胜没有好气地递过一叠银票:“好,给你,这是三千两的银票,点清楚。”
那姓商的中年人刚一伸手,还未接到,楼下忽然窜出一道人影,将银票抢过。易锋寒等人纷纷跃起,将来人团团围住。
古心坚和古心胜连忙制止:“别误会,是自己人。”
来人收敛身形,现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眉宇间与古心胜有三分相似,但神态威严,身材亦比古心胜魁梧。
古心坚赶紧介绍道:“这位是古心胜的兄长古心铮,在我们这辈排行第二。二哥,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来,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古心铮与易锋寒等人见过礼,微笑道:“我虽然没有见过各位,但早已听说过了你们的英雄事迹,好生佩服,等会一定要好好敬各位几杯。”
夏玉英道:“你不会也在说客套话吧?”
古心铮茫然不知所云,呆道:“什么?”
古心坚笑着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古心铮大笑道:“这位小妹妹真有意思,不过我可是真的知道你们,不像我弟弟信口胡诌。”
古心胜脸色一红:“我哥年事较长,早已经独当一面,想必派人调查过蜀州的情况吧。”
古心铮冷哼道:“那是自然,难道你要我像你一样,正事不做,成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让别人看笑话。你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收收心,来帮帮爹。”
古心胜嬉皮笑脸地道:“我们家的生意有你接手就行了,何苦还要我操心呢?反正我有钱花就满足了,其他的事你解决。”
那姓商的中年人忽然插嘴道:“你们能否待会儿叙旧,先把我的钱给了。”
古心胜笑道:“难道你怕我们古家赖帐?”
那姓商的中年人漠然道:“钱不到手,我就不安心,拿来。”
古心胜推了古心铮一把:“哥。”
古心铮摆手道:“先不忙。”
那姓商的中年人怒道:“古二公子,你精明能干我知道,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钱是不能赖的!”
古心铮微笑道:“善贾兄请坐,在下尚有几个问题请教。”
商善贾沉声抗议道:“古二公子。”
古心铮道:“善贾兄,你是你们家族对外的联系人,这里有没有外人,说不定有人便你以后的客户,说说名字不用那么大反应吧。”
商善贾冷冷地道:“说说你想问什么?”
古心铮道:“我小表弟的情况怎么样?元成邑业已即位,今后打算怎样对付他?”
商善贾淡淡地道:“我们家的消息是拿来做生意的,不便随意透露。”
古心胜剑眉一耸,正待说话,古心铮抢先道:“善贾兄,话不能这么说,你们这次将四弟带出蜀州,我们是很感激的,但是为了防备这种突发情况,我们古家每年都给了你们不少钱的。虽然你们出手一次,要加收三千两银子,是我们约好的,但你们收得这么狠,免费告诉我们一点消息也不过分吧。”
商善贾道:“古二公子,你知不知道我们此次为了带古四公子出蜀州,花了多少钱?我们不但要买通各关守卫,还要收买当地有名望的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