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比清醒时候的她还要早知道她喜欢楚月出？

言攸一脸迷惘，小嘴微微嘟着，一旁楚月出本不想一直盯着她看的，可是克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总是没一会儿就转过去看一眼言攸。好几次转头看言攸，言攸都是同样的动作和神情，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就让楚月出有些怀疑了。

虽然言攸总是傻呆呆的，还会经常犯傻，可是很少看到她这样啊。

还想开口询问，门铃又响了，言静来了。

楚月出看了言攸一眼，起身去给言静开门。只是这一开门，才发现门外并不只有言静一个人，还有个穿得很得体，还算俊朗的男人站在言静身后。

愣了愣，接着微微一笑让开门让他们进来，楚月出待他们进去之后才转身，却发现言攸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阴沉，“他为什么在这？”

又是呆滞了几秒，楚月出对这样的情况不明就里，男人却开口了，“是这样的，小攸，我想说这么晚了，你和你姐姐两个女人……万一有什么危险……”

言攸没有搭理他，而是看着言静，抿着唇不说话。

明明之前姐姐还知道问她是不是讨厌骆学钦，可是现在，又让骆学钦陪她来接她……还是来楚老师家里……

楚老师……

心里总有一种骆学钦抢走了姐姐的念头，言攸对骆学钦总是怀有强烈的敌意，此刻又是置身于楚月出家中，莫名的，言攸便开始担心楚月出也会被抢走了。

想至此，言攸猛的抬头看楚月出，眼眸里闪着寒光，就好像是因为担心食物被抢走而警惕地盯着食物的小野兽一般。

虽然不明白言攸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楚月出还是可以敏感地感觉到言攸的不开心。朝着她走了几步，果然言攸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挪着，顿时哑然失笑，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干嘛？”

我晚上可不可以住这里？

言攸仰着头看她，张张嘴，终究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万一……她不回家……骆学钦……

想到这点，言攸双手握成了拳，摇摇头，站起身子，“我回家了。”

言静其实是很不愿意让骆学钦跟着的，她是知道言攸很讨厌骆学钦的，可是骆学钦都那么说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只好任他跟着。果然这才一进来，就看原本一脸傻乎乎的言攸变了脸色。

从头到尾将言攸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言静也是无可奈何，好在最后言攸还是站了起来，要随她回家了。

将这两姐妹，连同那个男人一起送出去，楚月出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在今晚，她是真的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了，她确实是对言攸心动了。

什么因为言攸太萌，什么把言攸当做小孩子，恐怕都只是自己一直以来的逃避而已。

她很清楚地知道，女人和女人是不该在一起的，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放任自己接近言攸，对言攸好……

可是如今，她不该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否则，恐怕会越陷越深的吧。

至于言攸……那么单纯的孩子，对她应该只是像对姐姐一样的撒娇耍孩子气罢了吧。

叹了口气，楚月出放松身子，靠在沙发上。楚简兮正好值班回来，一进门看到姐姐那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颓然模样，不由一惊。

正要开口，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偷偷打开一条缝看外面的楚绿衣，在这时候打开了房门。

楚简兮抬头望去，看到楚绿衣，笑笑，正要叫姐姐，却见楚绿衣对自己勾了勾手指，呆愣了下，走过去。兀自思考着自己的情感问题的楚月出，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简兮回来了，更没注意到楚简兮就这么从自己身边走过去了楚绿衣面前。

“姐姐怎么了？”压低声音，楚简兮凑到楚绿衣耳旁，“是不是心情不好呀？”

眼珠子转了转，楚绿衣故意露出犹豫的神情，张了张嘴，又重新合上。

“怎么了？”楚简兮再迟钝，也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楚绿衣的异常，更是着急了，手也拉住了楚绿衣的手，微微提高音调，“你说啊……”

如果不是楚月出这么多年来一直这么辛苦地照顾她和楚绿衣，她们一定不会过得这么舒适的。楚月出对她们来说，不只是姐姐那么简单，甚至是父亲，还有母亲。

叹了口气，楚绿衣垂下头，好一会儿，握住楚简兮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房里，“我问你个问题。”

“你……什么问题啊，先说姐怎么了？”楚简兮一向急性子，听妹妹居然还要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不由急了，“她今天太奇怪了。”

就凭刚刚她从楚月出身旁经过楚月出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她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才会让姐姐失神至此。

“我问的问题就是和姐难受的问题有关。”楚绿衣一脸严肃，让楚简兮不知不觉也跟着严肃起来，“好，你问吧。”

“嗯。”楚绿衣点点头，接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又叹了口气，“你觉得，女人跟女人恋爱的话，怎么样？”

“什……什么？”楚简兮一下子呆住了，张口结舌良久，明白过来，“你……你的意思是……姐……她……她……”

“嘘……”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明明是在楚绿衣房中，楚绿衣就是要制造出那种神秘的气氛，“你小声点，万一姐听到了怎么办？”

“哦……哦……”楚简兮不殊地点着头，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