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二狗子他娘开的,这娘们屁股儿大,腰细,冬天躲在柴禾堆里晒太阳的时候,是不少村里老爷们议论的对象。
看到二狗子他娘一脸的疲惫,胸口衣领不觉被胸前一对大白兔蹭开了一道口子,露出诱人的一抹雪白,竟然也恍若未知。
陈土匪当然没有好心到去提醒,暗暗咽了咽口水,脑袋里幻想着,要是这娘们……这他妈白啊!
直到被二狗子的哭腔惊叫声给惊醒,“村长,我昨天没偷你家的鸡……”
半大个孩子,一只眼睛不知道怎么还成了乌青色的,好像是被人给打的。
陈土匪尴尬的笑笑,发现这会儿二狗子他娘瞧他的眼神也是不善的,嘴里嘀咕说,陈土匪你家里从来没养过陈土匪立刻故意咳嗽下,清了清嗓子道:“老子刚才是开玩笑的,二狗子他爹呢,老子是来找二狗子他爹的!”
一提到二狗子他爹,二狗子他娘就开始流眼泪,陈土匪见到二狗子他爹的时候,二狗子他爹头上缠着纱布,整个人精神萎靡,躺在床上,他一问才知道,昨天晚上全村的男人,应该除去陈土匪除外,全被陈大志那个杀千刀的王八蛋,领着一帮社会混混给打了……
“啊,这个……这个……”
听了二狗子他爹的话,想到自己之前领头和陈大志对峙,一股冷气顿时从陈土匪心里冒出来,不觉让他顷刻打消了想要找几个搬开门口那块石墨的念头。
这,这门口那块石磨还是暂缓几日看看,不着急找人搬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