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女孩要经常去打仗，而他便会和令外五位她的夫君在宫中等她凯旋归来。

有一次，她再次收复了一座城池。并且，还还带回来了一位有些灰色眼眸的男子。

女孩说，他家没了，是因为她还不够强，无法守住凤栖不被外敌入侵。所以，她对他们说，她想将他留下。

当时作为言灵一族的族长，他一眼就看穿了那双灰色的眼眸背后是怎样的阴谋。但却因为自己的私心——想经常能看见他的女孩。

他便没有开口。他在等他实行他的阴谋，好让女孩能赶回来，让他看看她。

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算计，和他所预看到的。

拥有着灰色眼眸的男子，的确是奸细。但他却将女孩完完全全的出卖给了他自己的国家。

女孩看着一座座被攻破的城池。看着自己战神的荣誉开始被怀疑，被谩骂，被抱怨。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错了。当初第一眼看穿隐藏在那男子眼眸深处的阴谋时，他就该说出来。

后来，女孩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回来。过了好几年后，凤栖靠着女孩吞并了凤栖周围许许多多的国家。成为当时最强大的国家。

这时，当女孩凯旋归来，终于能与他们在宫里过些比较平静的生活时，那男子却将自己亡国的余党放进宫中。

潜伏了一年，与当时的皇太女勾结在一起，迷惑女皇，以预谋叛国的罪名将她送上了断头台。

她说，她这辈子对不起他们，如果还有这个荣幸，下辈子。或下下辈子，她还能遇见他们。还能娶他们为夫。

她说，下一次，她一定会让他们幸福，会给他们一个美好的结局。

她说，下一次，她不会再随意的相信人，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他们，伤害自己。

那天，她走了。带着恨和对他们的内疚，就这么，走了。

他忘了那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他知道他的死了。其他五位皇夫没过多久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而这一切，他也是帮凶之一。

他自杀前的那晚，用自己全部的通力，诅咒自己，在遇见她的女孩之前，他要受到各种的折磨和挫折。当他快要遇见他的女孩时，他会从新忆起这段回忆。提醒自己，不要再犯错。

他也诅咒了将这一切变得如此悲惨的，有着灰色眼眸的男子。

诅咒他，灵魂永远不得完整，不得进入轮回，只能孤独的，悲惨的停留在这个世间。他将永远记得发生过的一切，不管时间过了多久，他都永远不会忘记他所做过的一切。

回忆至此，皇甫殇只觉得这一切都好像还历历在目。

梵模样还是没变，依旧如初次相见，美得令人忘乎所以。

其他的五位皇夫也依旧比他更早的遇见了梵，祭和渊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强势。唯一不同的是，大家的强势不仅仅在气质上，他们也有了同样的势力，同样的实力。足以能保护自己，保护梵。

但是，那个人，也如同以前那样莫名的出现在梵的身边。说着让人厌恶的谎言，弥补他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