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盗忙道：“我乃九月宫弟子，自然认得自家功法。……你会步天经，难道你也是九月宫弟子？”

林涵不知该如何回答，犹豫了会儿道：“是有人传授我的。”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法冥。叫师傅，可法冥已将他逐出师门。叫名字，可法冥毕竟曾经是他的师傅，而且还有传功的恩情。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不可能做忘恩负义之徒。

张九盗眼中光华闪烁，略有深意道：“在九月宫宫外弟子只能修炼凡俗低级功法，宫内弟子才能修炼中级功法。只有传说中宫内顶尖的天才才能有机会修炼凡俗高级功法。步天经正是凡俗高级功法。”

林涵不愿在这个问题多纠缠。“身为九月宫弟子，你在这江水府组织九盗为非作歹，你就不怕师门追究？”

张九盗像是被抓到了亏心事的孩子一般，不好意思的笑道：“借一步说话如何？”

林涵点头，这也是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