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卿说：“你这是在小看我。”

柯听寒双手合十：“阿门。”

宋曼卿将手背在身后问：“阿门是谁？”

温檀挽过宋曼卿的手往外走，笑道：“罢了罢了，就让她们跟上，我们还可以吃顿夜宵再回来。”

一个小时后，宋曼卿坐在试衣间的镜子外面怀疑人生。她一时分不清是自己出来买衣服还是温檀出来买衣服，一出来逛街，温檀兴致勃勃，整个人好像被点亮了一般。她又不差钱，普通逛街的时候也不过分追求奢侈品，拿起来就是试试试，买买买，刷刷刷。

柯听寒抱着手笑她：“明白了？知道了吧？这活儿可比在营地辛苦多了。”

宋曼卿嘴硬说：“那不至于。”

两个小时后，宋曼卿手提大包小包，和柯听寒一起坐在店内的软皮沙发上怀疑人生，长吁短叹。温檀开始帮宋曼卿挑选衣物，宋曼卿这才发现温檀刚才对她自己的衣服还算粗糙的。现在给自己挑了，选的更多，问的更多。

白的还是黑的？饱和度高的还是莫兰迪？要涤纶还是纯棉的？或者宽松一点还是紧身点呢？要有点缀物的还是没有的？

宋曼卿顿时眼花缭乱，不知道选个衣服怎么这么多讲究。她不该就不该在问了一句：“莫兰迪是什么？”

温檀把她推进试衣间，扶额无奈说：“和你说那么多也没办法，你进去，我来给你挑衣服。”

这么一进去，她就半小时没出来。

令她更费解的是，试玩所有的衣服出来，她以为温檀真会挑选出什么更好的，结果全要。

温檀边刷卡边说：“你穿的都好看呀。”

左禾冬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吃个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