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啊。
结果安寻悠说,他要睡觉了,然后抱紧她的身子闭上了眼,这下樊蓠不能乱动了,甚至两条腿也被这人夹紧。
嘿!我们的关系有亲密到这份上吗?!
本以为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别扭会让自己睁着眼到天亮,可事实上,樊蓠又累又困,很快就在暖意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可惜,没睡多久。
她是被凉意慢慢唤醒的,本来困得睁不开眼,下意识地缩成一团裹紧被子,结果还是冷,就慢慢睁眼了,一睁眼就看到了男人的后背。
当然是安寻悠。
安寻悠的身体就像他的性格和心眼一样,都如同冰霜,他肤色偏白,且单从一个脊背都能看出冷漠和不近人情,但美观。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动静,这人想偏头看过来,但是半途又顿住了,于是一个恰到好处的侧影出现,腰线刚刚好诱人。
但在樊蓠眼中最吸引她的,是那背上来源于自己的几道抓痕……咳咳!她也磨磨蹭蹭裹紧了被子坐起身来,不睡了不睡了,听外面大家好像都起来了,她可不想让旁人知道了笑话。
视线触及凌乱散落的衣衫,樊蓠脸都要绿了,话说,有没有人记着为她准备换洗的衣服啊?车厢里的这几件,薄的给扯坏了,厚的被弄脏了……
“安老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更沙哑了,“我说,您的队伍里有没有给我带衣裳啊?”
安寻悠原本是穿着裤子正在……发呆?静坐?被她一问,突然就像爆炸一样弹起来,一把扯过自己的外衫套在身上,“我怎么知道?!”
大嗓门加上凶恶的语调把樊蓠吓了一跳:吃炸药了?
她懵住,没吭声,安寻悠快速觑她一眼,暴躁地披上厚实的披风,动作很大地掀开门帘跳下车去了。
带起来的冷风让樊蓠如同乌龟一般把脖子缩到了被子里,“有病啊!”
外面应该是正在支锅做饭,有些喧闹,不过车厢里还是挺安静的,没有人来管她。
身体的感受异常清晰,两腿间黏黏糊糊地溢出冰凉的液体,这让樊蓠心情很糟。她憋着气把身上擦了擦,看到身体的痕迹,她心情更糟。想把那只小火炉点着了取取暖,结果里面没炭了,于是她把它蹬到一边,裹着被子靠在车厢里生闷气。没有具体气什么,就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欺负她,都tm可气!
不不不,她可是搞艺术创作的文艺女青年,怎么能骂人呢?腹诽也不行。好歹曾经也是受过很好的教育,不能因为可恶的人破功。
又一阵冷风袭来,安寻悠掀开门帘钻进栏と拥剿旁边。
“什么?”
“她们给你带的衣服。”他的声音很平,完全听不出之前的暴躁。
樊蓠心情松快了些,想着两位小姐姐人还是蛮好的。
安寻悠的视线始终没有分给她,他看到了歪倒的火炉,把它送出车外吩咐人加炭火。
“那您能让他们给我一盆热水嘛?”樊蓠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
安寻悠还是没有看她,只面无表情地让人拿水来。
樊蓠心情又好了点,她太想洗个澡了,无奈条件有限,但她必须得擦擦身子,要不然太、太膈应了,小腹上都是那人的玩意……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射到里面的,这队伍中肯定没人带着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唉~只能安慰自己就这么一次概率很小。掰着手指头默默地算了算所谓安全期……
外头有人小声说送来了热水和火炉,樊蓠刚起身,安寻悠比她更快地从外面接了盆和火炉拿进来,然后看了她今天第一眼。
“谢……”
不等她说完,这人竟然直接将她推倒,扯开被子,将她两腿分开——
樊蓠大惊:“哎!你——”
安寻悠将手绢放在水里淘了淘,然后擦拭她的胸腹处。
“我、我自己就可以,不劳烦您了啊。”樊蓠讪讪地想去夺他手里的手绢,但是,他躲开了,而且开始用手指抠挖她的花穴,这让她立即下腹紧缩,浑身都开始哆嗦。
“我……还是我自己动手……”这两天的过度使用让下身那张小嘴又疼又麻,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异物的入侵让穴肉紧致地收缩着,不受控制地夹紧了男人的手指……
安寻悠面色冷沉紧绷,手上毫不客气地将甬道内的浆液扣出来,接着用手绢去擦她的花户,甚至用手指裹着手绢伸进xiǎo_xué内去擦拭。
这种又疼又带点其他感觉的刺激简直……樊蓠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大眼睛里水汽朦胧。她应该一脚把这倒霉男人踢开的!可是她不敢,他现在太不对劲了,她看得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情况像是……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