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建国摆了摆手道：“测试专业素养就不必了，说说资料上的这些信息吧，你既然说这份资料是出自你的手，那么这资料上的数据你一定记得吧，我现在随便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答对了，我就确认你是资料的发布者”。

王文轩怡然不惧，道：“请问”。

陈军借着尿遁的机会从办公室里逃了出来，一出门他又狠踹了成克功一脚骂道：“你是在哪里找来的这个傻子？”

成克功正低头发信息，准备整一下刚才那位扣留他的傻子警察，现在一听又出现一个傻子，立马骂道：“傻子在哪，我弄死他”。

“妈的，你先弄死你自己再说”陈军懒得和成克功废话，转身真往厕所去了。

依然摸不清楚情况的成克功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暗道：“不会吧，难道这假货没有背下来那份资料？”

其实恰恰相反，王文轩此刻在办公室里口若悬河，不仅镇住了钱建国，也让李卫国错以为陈军他真的把那位大学教授给找了过来。

“好的，我现在能确认你的身份了”钱建国最后看了一眼王文轩递过来的身份证，还给他道，“王老师既然有真材实料，为什么最后你这份资料还是没有引起重视，反而被我们的陈大局长嗤之以鼻呢？”

王文轩见陈军还没有进来，朗声道：“因为地位高低的狭隘偏见，大多数时候我们人看问题都会流于表象，举个浅显的例子，同样是一句话，从我口中讲出来，和从你口中讲出来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所以也不能怪陈局长不重视我的意见，要怪只能怪大众思维的局限性”。

钱建国被这一席话给震慑住了，他没有想到小小的山野县城居然有这么高哲学素养的人，他连连称道：“王老师，那陈军浅薄是他的局限性，现在既然这份资料已经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是希望你能不辞劳苦，重新主持一下风险评估工作”。

王文轩点头，却对着从卫生间匆匆赶来的陈军笑道：“对不起，我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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