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不过刚走到流理台边,一双大手就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好啊,现在就给我吃吧!”
沈清音的耳朵腾的烧红了,耳垂艳的都能滴出血来。
男人正午阳光般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他在她耳边低喃:“音音,身上的伤还痛吗?”
沈清音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自己“练功”的那些擦伤和淤青。
她诚实的摇摇头,这点小伤并不碍事。
那双抱着她的手再度收紧,她心里猛然划过一道光,连声道:“哎哟哎哟,还痛,好痛啊!”
容冽闷笑:“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过来。
不同于过往每一次的霸道,今晨的容冽分外的有耐心。
也许是温软的晨光,也许是鼻端飘散的米粥香气,又也许是男人嘴里淡淡的薄荷味道,这一切的一切结合在一起。
让沈清音推拒的手渐渐失去力道。
男人情场老手,深谙此道,几分钟下来,她已经浑身瘫软,全部的力气都被他吸走,只能将一双白玉般的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借此支撑自己。
男人的大手一勾,她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便从中分开,细瓷般的身体暴露在清晨日光之下,泛起柔和的色泽。
男人的黑眸幽深,寸寸划过她的肌肤。
沈清音羞得满脸红霞。
男人的大掌一路向下,她感觉身体一轻,已经坐在了流理台上。
“现在,我要开动了!”他的语气带着戏谑,如愿看到对面女人的脸色更加艳丽,心情也似是跟着漫入云端。
她心里隐隐还有些抗拒,想去吃一颗药。
但如今箭在弦上,千钧一发,男人不会给她喊暂停的机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灶上的粥都已经散发出浓郁的湖味,日头已经爬的很高很高,一切才云消雨歇。
两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漉漉的。
沈清音俯在男人的身上喘着气,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过,每一个关节都痛。
容冽抱着她,大掌在她关节处揉捏着。
刚刚的感觉实在太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给过他这样的感受,所以一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力道。
揉着揉着,某些地方又开始有觉醒的征兆。
沈清音慌得不行,再来一次,她估计自己就要报废了。
好在妹妹的视频邀请进来了,她得了个脱身的好时机。
“姐,不是说今天过来辅导我吗?这都十点了,你还来不来?”沈清怡有些不满。
“马上就来了,我睡过头了!”
沈清怡留意到她的异样:“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没有!”
“哦,我知道了!你跟姐夫刚进行完晨检早操运动!”沈清怡在那头吃吃的笑。
沈清音的脸色更红了,嗔了一句后挂断视频。
容冽乐了,狐狸眼眯成狭长的一道:“我这小姨子,是个妙人儿!”
沈清音横了他一眼,匆匆忙忙上楼冲澡换衣服。
出来时,容冽正躺在房间沙发上抽烟。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撕开包装,咽了一颗下去。
干涩的,有点难受!
“你吃的这是什么?”
沈清音喝了一口水:“避孕药!”
容冽抽烟的手顿住了,她的眸子隐在烟雾缭绕里,晦暗不明。
沈清音喉头紧了紧:“你该不会这么早就想要孩子,以后追着你后面叫爸爸吧?”
他们的协议里,也没有生孩子这项义务。
不过她没敢说出口。
“当然不想!”男人掐灭只抽了一半的烟,错开她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就响起来。
果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一个属于两人的孩子。
这样当然最好!
沈清音待在原地想了许久,直到手机再一次响起才回过神来!
是猫姐给她电话,问什么时候有空聚聚,她“婚变”的消息已通过微信得知,但她已婚的事猫姐却不知道。
“等过段时间,我闲一点吧!”
两人聊了几句,沈清音惦记妹妹,匆匆收了线。
到了医院还是被妹妹取笑了几句,她只能感叹,现在的小姑娘,思维真是开放先进,她自愧不如!
两人学到12点多,清怡吃了午饭小睡,沈清音没有睡意,轻手轻脚走出病房。
脑中冒出男人早上斩钉截铁的当然不想,没来由的,觉得烦躁。
康复医院的绿化很好,虽然是正午,走在林荫路上却也不觉得太热。
医院占地面积很广,越往里走,就越是安静,深入到后花园里,就连个人影子也没了。
也是,谁会跟她这样,大中午的在外面晃悠呢!
她正要往回走,却看到前面的小广场上躺了个人。
她快步走上前,是一个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侧躺着,手里抓着一样东西。
她环视一周,这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如果现在跑回去叫人,来回至少20多分钟,太阳这么大,他躺在这水泥地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