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太过心急了,本宫才成亲三天,您就说孩子的话,多不好意思,再说本宫和皇上都还很年轻,不急的。”
李氏道:“是是,皇后说的对。只是这也是要紧大事,有了太子,国家有了后继,也就不怕了。”
余时友微笑不语。到是在座的她的婶娘秦氏笑道:“娘说的正是,等咱们皇后生了小太子,可要提携提携我们时敏,到时候余家出皇后、皇妃两位,岂不是才叫好。”
李氏不语,而余时友的娘余氏却恶心了一把,女儿这才入宫,秦氏就想着要把自己的女儿往宫里送,那宫里难道是谁都能进去的?
大家默默不语,秦氏一个人讪讪的笑笑,也就完了。
到是她女儿时敏在侧,听母亲说了这样的混账话,不忍听,找个借口出去透气了。
说了一会子话,就到了午膳时间。男人们自在正厅用,女眷又在另一处,吃完后,薛意浓喝了茶,整个人蔫蔫的,想睡觉。
她是雷打不动要睡午觉的,不分春夏秋冬,正要找地方给她睡去。
余长庚道:“还找什么,不如就在时友以前的房里,皇上又不是外人,想来不会计较。”这样向薛意浓问了一声。
“随便。”
下人领着她去,原本落雁陪在身侧的,只是想着薛意浓睡觉也不是一时能醒,又有任公公服侍,不怕身前没人,就对任公公告了假,说是要出去看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