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壁画的内容似乎被窥天阁的规则限制，她无论如何都是只能理解一半的内容。如今，她已经完全将那看懂的一半印在脑海里，勾勒出大概的模样，对壁画里的天意理解了一点。

模糊的天意，似乎是对那逆天者的愤怒，还带有几分对顺天的欣赏，然而更多的是玄琳珑看不懂的内容，看似无形无意，却最是令人不解，最令人疯魔。

“第二层通过，第三层里窥、天、道三门你选哪一个？”那沉闷的声音这一刻带上了几分欣赏，对玄琳珑能看懂极限的一半很高兴。

玄琳珑没有立即回答，反是看着那壁画久久不语。直到那沉闷的声音带上一丝疑惑，不解道：“告诉我你的选择。”

“这些壁画为什么不能看懂全部？”玄琳珑沉声道，她想知道为什么。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仍是说道：“告诉我你的选择。”

不能告诉她吗？

玄琳珑眯起眼，察觉到这声音的异常，缓缓道：“我想重新选一次第二层的门。你可以做到吧。”这么人性化的系统，应该会给出明确的答案。而且她也打算要死赖在这里，如果那声音不同意的话。直觉告诉她，这壁画的内容与另外两门有关。

那声音显然是没有想到玄琳珑会选择重新来一次第二层。

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没有哪个人会选择再来一次第二层，尽管每个人的第二层内容都会不同，但都是考验那人的耐心和悟性，进行过一次就不会想再来一次。

“你真的要重新选择？”那声音带着一丝诧异，这样做并没有违反窥天阁的规则，但他对此有些不敢相信。

有戏！

玄琳珑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不急不慢地说道：“我确定要重新来一次。这一次我选择第二层的窥门。”她原本还想与这声音理论一番，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心中有种这声音好好骗的感觉。

这一次那声音没有回话，直接将那窥门出现在玄琳珑面前。窥门与天门一样的构造，一样的感觉，同样让玄琳珑产生跪拜的冲动，但这一次她明显感受到那一股冲动减弱了不少。至少她走到门前的时候没有出现之前那种强烈的冲动，仅仅需要将念头抑制住即可。

出乎意料的是，这窥门里边的不是玄琳珑想要的壁画，而是与第一层一样的书架。

“窥门的是书吗？”玄琳珑皱起眉头，踱步到最近的一个书架旁，抬头看书架上的书名。

这一看，玄琳珑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书架上满是《太古文字录》、《上古古初字初解》等等类似的文字解释书籍。

捧起一本书，玄琳珑当即盘膝坐下，认真阅读。又一次重复第一层的场景，不同的是之前陪伴她的是幽黄的火苗，这一次却是那紫色的火苗，紫光下那书上的文字更加不凡。

这一次消耗的时间比第一层更长，因为那些文字不仅是从未见过，还是带着当时的时代特征，没有了解当时时代特征的情况下，想要理解那些文字的意思和构成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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