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齐飒把我的内裤拉到膝盖，捞起我的双腿，坚硬的下体顶在我的臀缝间，有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黏黏地粘在我的屁股上。

齐飒在哭。他无力地放下我的腿，跪伏在我身上抽泣着，嘴里喃喃:"对不起，小灰，对不起…"

我艰难地抬起手，抚摸他的头发。齐飒僵住了，猛地抬头紧盯着我朦胧的睡眼。

"七年了，齐飒你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啊。"贾赋黎站在门口评论道。

"萧恢，"他转向我，"你18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喝酒，后来睡得很熟。"他走过来爬上床坐下，"我打算回宿舍了，就四处找齐飒想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去。结果在你的房间里看到他…"

"齐飒，你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呢…"贾赋黎的声音很是飘渺，"我喜欢你很久了，但你从没回应过我。我以为你根本不会喜欢任何人的，直到那一天…"

"…我见到萧恢，看到他和你那么相似的脸上，全是明目张胆的爱慕。"贾赋黎轻抚我的脸颊，"我那一瞬间，简直感觉美梦成真了一般…不过当我再去看你时，你的表情…却是纯粹无比的嫉妒。"他叹了口气，"我们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但那一瞬间，你真的在恨我吧。"

"今天也是。你以为离开我们冷静了七年，终于可以好好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了，但当你看到我和萧恢真的在一起时，就再次情不自禁了呢。"

"你这么搞到底想要什么？"齐飒沙哑着嗓子质问贾赋黎。

"我啊，很贪心的。"贾赋黎轻笑。他低下头撬开我的嘴舔舐，又捧着齐飒的脸和他唇舌交缠。

"你们两个我都想要。"

***

"萧恢，你有多喜欢我？"贾赋黎再次低头吻我。

"喜欢到…"我困倦地呓语，"…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贾赋黎的手指沾着齐飒的j,in,g液伸进我的体内。我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

我站在海边，呼吸着温热潮湿的空气。

下一个瞬间，我已经在海里了。翡翠般透彻的海水涌动着抚摸我的身体。撩拨着我所有敏感的地方。我全身放松，缓缓沉了下去。

我悬浮在广阔无垠的海洋中，柔和的阳光只照亮了我的身体，周围很快隐入幽深。我张开嘴，温暖的海水涌入口腔，搅动着我的唇齿。我愉悦地呻吟着，在无边无际的孤独中肆无忌惮地享受惬意。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阳光中踊跃着模糊的幻象。那是两个天使光裸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无比魅惑的身影一边喘息着，承受着，一边向我俯下身来…

不，我还是一个人，漂浮在大海深处。洋流愈发激烈了。我随波逐流，身体仿佛融化在了海水中，只剩下裸露的神经被暗流直接挑逗碰触着。我仰起头喊叫，声音却瞬间被大海吞没，寂静无声，只剩下，炫目夺魂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叠加递增，炙热地喷薄着，撕碎我最后一丝理智和意识。

第25章 逼问

我机械地咀嚼吞咽着早餐，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盘子。齐飒根本就没有吃东西，只是大口喝着咖啡。

只有贾赋黎伸着懒腰像只心满意足的猫，挥起勺子大快朵颐。

他开心地吃了一阵才抬起头看到我们，脸上的微笑抖动了一下。

"你们俩这么不开心么…"他听起来颇有些委屈，"明明我们一起射了那么多出来，客房床单都一塌糊涂了…"

"咳，赋黎。"齐飒打断了他，转向我，"小灰，你还好么？"

我犹豫了一下，感觉似乎除了身体深处有点酸涩，而且全身倦怠乏力，也没有其他不适:"…还行吧。"

"你都不问我好不好。"贾赋黎抱怨，"我可是很温柔的，你就有点儿…急吼吼了…"

齐飒的眉头拧了起来。

我们又陷入了沉寂。

我抬起头和齐飒对视。我们相似的眼睛里有着同样的惶惑和犹疑。

即便再酣畅淋漓，再妙不可言，这种单纯的yù_wàng大爆发依旧只是，稍纵即逝，一夜贪欢。

醒来之后，我们之间还是一如既往，充斥着求而不得的难耐，等待下次积蓄过深的爆发。

我搭了贾赋黎的车去公司。他几次想对我说些什么，我却呆呆地扭头看着窗外，默默无语。

***

易樊看到我从贾赋黎的车上下来时，脸上表情十分绝望。我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实验室。

我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下班了，我还呆坐在办公桌前，等待新的指令。

"萧恢。"易樊坐在我的办公桌上，"你在等贾赋黎么？"

我摇摇头，茫然地抬起眼睛看他。

易樊多好啊。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简单，甜蜜，温情。没有这么强烈的刺激，吸毒似的眩晕，以及结束后如堕深渊般的空虚感。

"他把你怎么了？"易樊拼命压抑着焦灼，"他弄伤你了么？"

易樊浑身都在颤抖。他似乎想碰触我又不敢，伸了几次手都缩了回去，最后紧紧地攥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易樊真的很喜欢我呢。

我也真的好喜欢易樊啊。

我摇摇头，拉起易樊温暖厚实的手，掰开他的拳头，把脸贴上去。我想问他之前到底有什么原因，然后就原谅他。

手机的闹钟忽然响了。我这才想起来之前约了心理咨询。

我丢下易樊，拎起包离开了。

***

"我昨天晚上…打了特别爽的一炮。"我直白地表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