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他们脱离了奥地利的山区,也懒得管德库拉的死活,反正易尘已经看到德库拉他们安全的逃脱了,也没有必要担心了。在维也纳,他们包了一架专机,然后把樱说成了一个突发重病的倒霉鬼,就这样公然的上了飞机,径直朝着伦敦飞去。
头等舱内,等菲尔把空中小姐赶出了客舱,并且掐守在舱门后,契科夫懒洋洋的指点着樱问到:“老板,干吗我们要带着一条日本狗回去?他妈的,我们丢下他不就一了百了么?何必带他回去?一路上,杰斯特可是辛苦死了,妈的,背着一条日本人到处跑。”
易尘轻轻的一挥掌,一道掌风在契科夫脸蛋上抽了个耳光,咯咯直乐的说:“契科夫,您难道不喜欢钞票么?”
契科夫来了精神:“老板,我当然喜欢钞票,可是,和樱这个小子有什么关系……哦,该死,他可以帮我们走私汽车,我们可以得到很大的好处,啊哈,杰斯特,您真是个好人啊,您居然把我们的财主从奥地利山区抗了出来,您实在是太伟大了。”
说完,契科夫一嘴巴朝着杰斯特吻了过去,迎接他的脸蛋的,是杰斯特的大脚掌,一脚把契科夫踢了出去。杰斯特抽了口大麻,懒洋洋的吐了个烟圈,沉声问:“老板,您不会就因为他能够给我们带来几千万美金,就救了樱这个小子吧?嗯?”
易尘狠狠的抽了一口雪茄,一口吐沫吐在了地毯上,站起身说:“我才没这么好心,哼,我为什么要救他?几千万美金?还不够贿赂休纳那群混蛋,呸……我当然有我的理由。”
易尘走近了昏迷中的樱,把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一道银光射进了樱的身体。易尘喃喃的说:“唔,我要知道他们的内力运行的方式,他们的能量的流转动态,这样的话,我们日后对付他们就省力不少……我可不认为日本人可以一辈子做我们的盟友……哦,真奇妙,这些该死的日本忍者,他们原来是这样运用五行真元的,真是太妙了。”
杰斯特得意的看了契科夫一眼,契科夫毫不客气的给他比划了一个中指,重重的躺在了沙发上,再也不说话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空中小姐走了过来,柔声问守在舱口的菲尔:“先生,有特别新闻,您需要收看么?我们可以提供新闻节目。”
菲尔看了一眼正在探测樱体内真气流向的易尘,连忙摇头说:“不,谢谢,我们对于那些新闻不感兴趣……快到伦敦了么?”
空中小姐微笑:“是的,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就会在伦敦降落,嗯,我们的新闻也是关于伦敦的,您真的不想收看么?”
菲尔不耐烦的挥挥手,随手塞了两张钞票在空中小姐的手中。那个空姐愣了一下,摇摇头,拿着两张钞票下到另外一个舱室去了。
易尘长嘘了一口气:“嗯,很不错呢,我基本上弄清了这些日本忍者是如何依靠不完全的遁甲天书施展五行遁的道理了……菲尔,我们可以在五秒钟内彻底摧毁他们遁入空气的忍者哩……实在是太好了……哦,亲爱的樱,真的对不起,可是,您绝对不会在意的吧?我们是朋友嘛!”说完,在斯凯他们惊恐的眼神中,易尘一拳击中了樱的胸口,慢吞吞的说:“可是,您还是给我多躺几个月吧,这样对我更加有利呢。”细微的骨折声中,易尘轻轻的捏裂了樱身上所有不多的完好骨节。
德斯轻轻的对斯凯说:“老大,我们可千万不能得罪老板。”斯凯下意识的点点头,看到易尘似笑非笑的看了过来,他连忙调转了脑袋,大口的吞吐起大麻来。
专机开始在空中盘旋,向着伦敦机场降了下去。
杰斯特也不顾樱的死活,就这么胡乱的搂着他下了飞机,反正易尘已经用力护住了樱的心脉,死是不会死的,而且他现在正在昏迷中,也感觉不到痛苦,何必让别人看出他是一个重伤号而惹出麻烦呢?
笑嘻嘻的通过了海关,带着自己的下属们钻进了一辆出租车,易尘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啧啧有声的说:“发现还是伦敦舒服,哦,这天色看起来真的非常不错,不是么?”
菲尔探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刮着寒风的天空,不由得提醒易尘到:“老板,已经是十二月末了,这天气,好像不是很好吧?”
易尘毫不介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微笑着说:“哦,菲尔,您难道不知道么?心情好,这天气自然也好起来了……看看,马上就可以返回我们舒适的‘中国城’,然后呢,吸一个热水澡,把樱这个家伙送回他们的赌场,再喝杯热腾腾的烈酒,好好的在我们那舒适的大床上搂着个姑娘睡一觉,哦,简直是天堂啊。”
菲尔点点头,沉声说:“这倒是真的呢,老板,睡在山区的那帐篷里面,可真的一点都不舒适……嘿,小子,认真开你的车,否则我打断你的脖子。”
那个听到‘中国城’这个词的司机正偷偷摸摸的看易尘,被菲尔一呵斥,浑身一抖,差点就撞上了路中的防护栏。
易尘轻轻的哼起了小调,笑呵呵的说:“啊,我已经看到了丰盛的午餐了,不过,希望蜜雪儿小妞儿没有把我们的厨房烧掉就可以了……唔,回家的感觉真好。”
易尘的好心情,在他们的出租车停靠在中国城对面的马路上时,彻底的消失了。看着正面墙壁整个崩塌,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房间,所有的家具摆设都被打得稀烂,还有无数大小弹痕留在墙壁上的‘中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