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风,亦是只能认败沉沦……
通透的翠色眸子,映现起丝丝异样地情绪,原本相隔未近的身体,随着迈进对方领域的长腿,靠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于是————
萦绕鼻间,属于商清寒的醉人体香,沁彻心腑。
环绕在峰尖,一圈一圈画着圆的清冷扇骨,撩拨神魂难自抑。
南思弦不争气的身体,早早地就投了降。
骤升的体温,顷刻间便将白玉无瑕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嫩。本能的冲动,心潮澎湃间,为沉迷的人浸润了一抹羞臊的潮湿。
心知不该的背叛,却敌不过污秽不堪的下流妄想。
原来,她对那个人的渴望,已经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连理智也无法收拾。
“雪……”
一声呢喃,泪,滴落无痕。
丢弃了束缚,连最后一丝阻挠,也尽化作腰肢挺直的迎合,催促着旖旎的开端。
然而。
引火的人,看着她眼中清晰的影,却是沉暗了光芒,冷淡了心。
黯然低垂的长睫毛,遮住突然无法镇定的眸,商清寒撤开束缚着南思弦的手。
指尖轻划过弧,捻开几滴不知会落去哪里的晶莹。
不动声色的抹在舌尖,微舔。
是苦的……
暗自开合的唇,念着无人可听的呢喃,复又完全吞没在渐冷的狂风中。
收回的折扇,点在手心。
风过,十分之沉,可,总有人,对折磨自己甘之如饴。
闭目,再睁。
商清寒以一如既往正经却又隐含戏谑的语气,对着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南思弦说:“春天,是花开的时节呢。”
该是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在聚焦于自己下腹的视线中,带起了恼人的意味。
这个臭流氓……!
南思弦撑红了脸,双手心虚地微微压着肯定不会透露真相的裙摆,轻啐了一口。
“你又在胡说什么呢!连春夏秋冬都分不清了吗?!连些小孩子都不如还装文艺风,知不知羞!”
还春天,我春你全家啊春!
“春水了无痕……”仰起头望着无云的朗朗晴空,商清寒缓缓地说道,“非要说,吾亦不过十岁有余,羞从何来?”
十岁有余?
就那一身千年根基,加上强到吓人的剑意,纵然外表可以改变,修为总不可能天降吧?
大抵只是拌嘴的几句笑谈而已么。
可是,商清寒说出口时,语气却是不带半分虚掩的真实,就好像真的是这样似得。
当然了。
不管她什么样的表现,只是听到前半句调侃,就已经暴走的南思弦,那是都没有认真听进去了。
“你还乱说!!!!!!!!!!”
一声大吼,飞剑直接上手,狠辣的剑招不顾一切直刺商清寒脖颈。
灭口灭口灭口!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明明是你先欺负人,还不停地说说说……
又羞又气,咬牙切齿眼角挂泪的南思弦,手上剑招亦强了数分,看来,是又对怒火之剑有所体悟。
不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