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保持着优美的姿态,优雅的弧度继续用指甲油当口红用,眼神却是呆滞的,凝视着雷恩离去的窗口,踩过的窗框。
“……吉尔你这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用的润唇膏,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样的颜色是怎么回事……你们这里的耗子的血都是蓝色的吗?唉,不是啊,是黄色,绿色,好晃眼……”
林昊看到吉尔诡异的唇色一下子就被吓得清醒了几分,滑溜溜的桌子让他的手滑了一下,脸在桌子上弹了好几下。好舒服的桌子,好柔软的质地,算了,不管什么了,再睡一觉吧!继续舒舒服服的睡觉的林昊感觉不到学院里面的诡异气氛,也感觉不到班里面要是可以的话早就戳死他的目光。
莫里从教职工宿舍里走出来的晚了雷恩一步,所以就注定了他的行程充满了拦路——雕塑。拍飞了第n个挡在路口的人形雕塑之后,莫里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门口,还有里面同样诡异的人形雕塑。
“今天到底是什么节日,你们怎么一个个的摆出这么一副找人蹂躏的样子,让我手痒脚痒,如果你们再不醒来,我就要动!手!了!”莫里后面三个字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杀气像是泄了闸的洪水一样,汹涌开来,溢满了整个空间,煮的里面的饺子,一个个翻了白肚,接连惨叫,露出里面没有熟透的馅儿来。
“闭嘴!都快到上课时间了,你们怎么都没有进到工作室里面!还有胆子给我哀嚎!信不信我闭着眼睛投飞镖都可以把你们投死!”莫里四下瞟了一圈儿,“飞镖那么麻烦的东西干嘛,我用桌子砸好了,捡回来还能重复利用。”
莫里白皙的手指嵌进桌子里面,只留下大拇指保持平衡,和地板连在一起的桌脚处发出嘶哑额吼叫声,裂帛声,钢板被撕开之时的撕扯声,就在大楼的入侵警报响之前,,教室里面还能正常接收信号的人类都已经转移到工作室里面了,只留下了林昊和吉尔。
莫里好心的放过了手中无辜的桌子,满教室的超出地板海拔的突起物都消失了,当然,除了雷恩指点过的,林昊身子下面的那张桌子。
莫里摸了摸下巴,小动物好可爱,好想蹂躏,那个自己动不了,这个还是可以揉圆搓扁的,还是自己的亲戚,死了能继承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