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琳被这么一哄，就什么脾气都没了，况且，这本来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的原则性问题，

“那你以后不能再这样……我昨天……疼……”

何止是疼！身上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手腕被长时间反绑骨头很痛，身上被咬的地方火烧火燎，某处难以启唇的地方第一次承欢就被做得过火，那真是简直了……

可是看顾以琛愧疚的样子，彦琳不忍心说太重的话。

而且，随着意识回归，她也想起男人开始行动前的忠告——我有点s倾向。

“你不会每次……都这样吧？”她盯着顾以琛惊恐的问。

“……”顾以琛一窒，说不出‘不会’两个字。

这也是他一直控制自己没和彦琳进一步发展的原因。

一旦进入状态，就停不下来，正如他开始之前没想到自己会那样失态。

好在彦琳还算配合，除了一开始不肯照他的话回答，后来都是问什么答什么，什么羞耻的话都肯说，不然他肯定会玩更多花样逼迫。

“可以控制之前，我不会再碰你，别怕……”他搂着彦琳轻声安抚。

“你以前一直这样吗？”彦琳头枕在他肩头，微微仰起脸问。

“昨天和你是第一次，我没碰过别人……”因为没碰过，所以没想到真做起来会那么不可理喻。

原来只是根据凌夏的话，猜想自己做的时候可能会有点过份，怕彦琳接受不了，想等感情更加稳定后再坦白。

“我也是第一次……”彦琳把脸埋进顾以琛怀里，忍不住暗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