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不敢再说,生怕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你们曾遭遇上官浩的追杀,而公何宇是上官浩的义子,二人没有翻脸的理由。”燕桓压低了声音道:“唯一的解释,便是上官浩一心要杀死阿吾,在北齐之境无处立锥的通缉要犯阿吾?是么?”
秦悦只觉头皮一阵发麻,有冷汗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所经之处无不战栗。公何宇拜上官浩为义父,乃是他们在白水城的事情,庆元王竟然连如此私密之事都打听到了。
她扬起脸看他,眸子里噙着水珠儿,“是,所以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要犯,所以我才对哥哥心生愧疚,因为他本不必因我而流离。”
燕桓释然,“倒是有几分义气。”
车内顿时陷入死寂,唯有马蹄的踏踏声,与车轱辘的行进声断断续续。
“若是本王给你选择的机会,你是要跟着公何宇继续东躲西藏,还是要……随我一道,待到万人之上的那一日,以报父母血海深仇?”燕桓眸子清明,面容冷峻。
“我……”燕桓所问,正是秦悦不敢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公何宇可以用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