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知道啦。”柳三月点头应下,等陆淮走了疯狂吐槽。
西面,西面,鬼知道西面是哪一面,不说东西南北说前后左右是会死吗?偏她如今也是地道的京城人,还不能说自己分不清方向。
曾经她就很受不了北方的这个指路习惯,指路不说前后左右说东南西北,天知道她一个地理渣,路痴,外加方向感极差,能搞清前后左右就很不错了。
罗美玉站在田埂子上脱鞋,一边脱一边看了看走远的陆淮,又冲柳三月笑着说:“你男人年纪不大,还挺知道疼人。”
柳三月听到你男人这三个直白而原始的字眼,面上红了红,扭捏着说:“他确实对我蛮好的,心细的很。”
又见罗美玉脱鞋撸裤脚,便问了句:“插秧还得脱鞋吗?”
“那可不,”罗美玉蹲着卷起裤腿,“田里都是稀泥,穿着鞋太糟践,多少双鞋都不够废的,再说走起来也没有光脚方便。”
“哦。”柳三月一想也是,不想搞的太特殊,便也跟着脱起来,把鞋和袜子都给脱了,又把裤腿细细的卷到了靠近膝盖的地方,露出两截白生生的小腿肚子。
秧苗都密密麻麻的堆挤在水田的角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