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同之的自恋恶心了一把的景上华,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太敏感了,回去又观察了俞知乐一段时间,之后忍无可忍地又找上了江同之:
我说,她真心很古怪啊!她每天早中晚风雨无阻地跑五公里,我当她是想锻炼身体保卫祖国;她挨个找人虐,我当她是精力过剩鸡血满满……氮素!为什么她会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跑到阳台上看月亮?难道是打算把自己从二缺少女熏陶成文艺少女?
对此,江同之表示:
——文艺一点儿也没有什么不好吧?少女情怀总是诗嘛。你就不要用灭绝师太的心态揣摩人家了。再说,人家小姑娘今年满打满算都要满15岁了,在古代算年龄的话都是孩子他妈了,要说是春心萌动情窦初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对吧?
……江同之,你可靠点儿谱吧。
又被江同之的恶意揣测恶心了一把的景上华,放弃了向他寻求帮助的希望,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看来,是时候和俞知乐好好地谈谈人生了。
现在,俞良宴的问题先丢在一边不提,在景上华看来,俞知乐现在最大的麻烦,是某个姓平名墨的渣男。
自从从俞良宴那里听说了俞知乐和平墨的感情始末,景上华就很想找个机会,唾平墨一脸狗。屎。
哦,虐完了俞知乐的身,又虐她的心,虐顺手了,拍拍屁股就跑了,把人家留在原地舔伤口,好不容易人家的伤口痊愈得差不多了,他又舔着个脸回来了,口口声声地求人原谅。
喵的,这脸皮厚度一定是天生的,景上华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凭借后天的努力把脸皮磨得这么厚。
要是平墨的认错态度诚恳一些,或是表现好一些,他想赎罪的话,景上华自然不会拦着,但是,问题是,这货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在背地里关注着俞知乐的一举一动,甚至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就不得不叫景上华小心谨慎地看待这个家伙了。
渣男就罢了,要是同时兼具了变态病娇的属性,那还真叫人消受不起。
况且,从景上华跟他的短暂接触中,景上华认为,他变态病娇的属性八成是没跑儿了。
所以啊所以,她决定从平墨这个话题入手,好好问一下俞知乐对他的想法。
她抱着这样的心思回到宿舍,正好碰见俞知乐抱着膝盖缩在阳台上看月亮,穿着她那身猫睡衣,蜷成一团儿,小嘴翘着,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她到现在还无法释怀俞良宴对她的欺骗,一想到就有点儿想炸毛。
骗子!大骗子!
但是,她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贴着俞良宴的时候,自己会产生那种感觉。